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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榴社区陷入思考的时候,我习惯性的喜欢盯着窗外,好像在看什么东西,天很白、很高,但好像又离我很近,伸手可触,图书馆的楼挡住了我的视线,不能看的很远,只有个人在顶楼来回踱步。不知过了多久,可能有几秒钟,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头,缓过神来,发现自己坐在教室里,老师还在那里讲我听不懂的%&……,左斜方的女生还在埋着头在书上描描写写……。我突然意识到,在刚才的几秒钟里,我于我自己是消失了的,但是这种消失仅仅是几秒钟。可是有的消失确实不能再生的。
    突然有一天,你发现把你带到这个世界的人消失不见了,就像冬日落在手心的雪花,融化蒸发了,没有了。这种消失不是落发,看着掉落一地的几年的黑发让你惆怅,只要有点耐心,就会等到它又重新生长发丝,甚至比之前更好;这种消失是彻底的,人死不能复生,我们读了几千年。他(她)的死在被人的眼里是短暂的痛苦,没有留下伤口,但在你身上却是很深的刀伤,不断有血涌出,结了痂也会有疼痛从深处蔓延开来,悲伤像宽大的袍子笼着着你。
   谁都知道死是人的归宿,日子一天一天过去,你不再流泪,朋友都安慰你说死是一种解脱。甲这样说,丁也这样说。可记忆没有随着死亡而消失,时间在偷走生命的同时,它也接受记忆的反抗。记忆就像逆飞的大雁,拼命草榴挣脱时光的裹挟,努力让自己沉淀下来,留些痕迹。许多生活的影像,在长期的追忆中,变的既模糊又深刻。记忆中的有些片段像老照片慢慢褪色发黄;相反,有些记忆没有淹没于岁月,思念与惦记如年月深厚的酒,散发浓烈的味道。
   小时候,不敢走近有****照片的房间,黑白的照片让幼小的心灵蒙上死亡的恐惧,直至最后自己竟亲手扔了她,多年以后,无比后悔,自己竟扔掉了这唯一的联系。年初上坟,墓碑也风化了,感觉这墓其实就是个空壳,它圈不住灵魂。消失了,都消失了,所有的表面迹象,一个人竟走的如此彻底,身边没有一个人在你面前谈论她,也没有人指着照片说,这就是她。这几年,却越发的想念,没有记忆,没有影子,想念的只是一个称呼。有些时候,焦灼,急躁,心像紊乱的钟摆,一开门多希望她只是出门散步去了。写到这儿,眼泪像霜在清晨的玻璃上开了花。我明白,永远也不可能。
  如果今生今生所有的思念全部化成一滴一滴的水,那心海将会是怎样的奔流不息,若全部化成柴火,拢在一起燃烧,将会翻腾起怎样的火焰。而我们什么都不能做,不能冒犯前尘梦影的轮廓。岁月锃锃发亮,我们只能讨寻一点温暖。这光亮亦够亦不够。
   梦里游,逆沿走过的痕迹,转几个弯,跨几次沟壑,深幽的老宅,散发着古老的气息。门口,一条老路,一个拉着双轮的板板车的老人,猫着腰,喘着粗气,吃力的上着坡,轮子直径6、70厘米,板上有大概300个直径10厘草榴社区最新地址米的用作烧炉的黑媒,拉绳似要嵌进他瘦弱的的身躯,抠进肉里。这个梦境源于现实,记忆中这个靠转卖煤为生的老人给了我极深的印象,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,就再也看不见他了。我想他是彻底消失在我的生命里了。谈不上遗憾,也谈不上开心,只是觉得这是一段一段的过去,只是对已消失或濒临消失的事物起了珍惜之心。只是一个念头而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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